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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,呵呵,暂时还不好说,不好说。”阮鸿兴呵呵笑道,端起茶来喝茶拒绝了回答,毕竟事情还没成,阮鸿兴当然不好说出来,不怕一万还怕万一,万一没搞好,到时岂不是会失了时樱的颜面。

陆鸣身体坐了坐直,清清嗓子,“房东先生,我听说您要请一位舞蹈家去帮忙攻略一位太太啊?”

阮鸿兴噗的一声差点把一口茶都喷了,他强行忍住把茶又咽了回去。

而后他就看到立在门口的陈严敬,觉得他那穿着白大褂的身板有些眼熟。

他就说先前时樱送他出病房时,看到身后有个穿白大褂的,后来再看时又没看到了,现在想来就是这家伙没错了。

陈严敬耳朵尖都是红的,尴尬的连连清嗓子,迅速转开视线,看天花板看窗户看地板,就是不与阮鸿兴对视。

阮鸿兴哼笑:“院长啊院长,在自己医院里派人跟踪来客,你这行为很不光彩啊。”

“呵呵,呵呵,我这也是求贤若渴,还不是你突然跑出来截我的胡,要不然,谁还不想一直做个伟光正的人了。”

阮鸿兴:“……呵。”

老不要脸的,他也配提伟光正三字儿!

阮鸿兴把茶杯搁回茶几上,也坐直了些,清清嗓子,“所以院长你想怎么样?要去那位太太那里揭穿我?”

“我都不认识那位太太,我去揭穿你做什么?”陆鸣笑眯眯的,“是这样,还是刚才的问题,我就想知道,时樱她到底是准备要去哪里高就?”

阮鸿兴咬着牙不做声。

“房东先生,跟您说件事,您要攻略的那位太太的偶像,舞蹈家陆清女士,她是我们院长的女儿。”陈严敬俯下身来贴心地介绍道,末尾还又加了一句,“真的,亲生的。”

阮鸿兴:“……”

他扭头对上陈严敬的笑脸,恼火:“你离我远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