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芸郑重地点头,表示自己不会多嘴。
随后大门便又恢复了紧闭的状态,舒芸孤单一人站在门外,无奈地叹息了一声。
又过了几日,舒芸还像往常一样,过着家里和在客栈两点一线的生活。
期间还遇到过一次邻居刘氏,得知他女儿最近感染风寒,说怕是近期无心顾及给她说媒这件事了。
舒芸也不甚在意此事,只劝了刘氏几句“照顾好孩子”后,便又过上了孤身一人独守空院的平淡日子。
直到一日上午,舒芸在客栈吃了顿早午饭后,早早就回了家,准备再睡一个回笼觉。
但当她走到家门前却发现,隔壁邻居家往常紧锁的大门今日竟大喇喇的向里敞开着。
在走近自家家门时,舒芸不经意一瞥,便看到了隔壁院内散落了一地的晒干菜,同时,一个不太好的念头涌上了她的心头。
难道是赵伯父被官兵发现给抓走了?
舒芸走近大门,在敲了两下后仍然无人应答的情况下,心绪担忧地走进了院内。
院子不小,却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没人居住过而显得有些荒凉,墙根处、房顶上都长了很多枯黄的杂草。
而在院子通向主屋的中间走道上,原本放得好好的几个晒干菜的菜簸箩,此时也被打翻在地,洒落出很多红棕色的萝卜干。
舒芸不会武功,所以她看不出这院子里是否有打斗的痕迹,但凭借这些物品摆放的凌乱程度来看,她觉得赵清很有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。
舒芸遗憾地叹了口气,也不知为何而感慨,看着这荒凉的院子竟安静地在原地多站了两分钟。
然而就是这多停留的一两分钟,竟让舒芸在这无人的院落里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细小的呻吟声。
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,声音很轻,却又带着极大地痛苦,闷闷地从面前的一个屋子中传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