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翼便立马满眼疼惜地握上吴怜的手,邀请他到自己的房间同住。
舒芸乐得少给叶潼的酒楼投点钱,客气地把两人赶走后,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。
邢煜坐在桌边歪头调笑她,“怎么,家主大人,累了吗?”
舒芸走过去,伏在他颈窝处喷洒热气,“家主大人今天忙了好多事,是有些累了,需要小夫郎帮忙舒缓点压力。”
邢煜脸红,“未成亲男女不能同住,你不能趁着爹爹不在,总是吃我豆腐”
出门在外为了安全,银子大多放在舒芸那,邢煜身上只有一点零花,知道这点的舒芸故意难为他:“叶潼只给我们准备了一个房间,你如果不想和我住,就自己出钱再去要一个房间。”
邢煜气结,柔弱无骨的小手推搡着舒芸不让她再靠近。
可到最后的结果无一不是缴械投降,被人按在鸭鸭床上,搂在怀里,迷迷糊糊睡了安心的一觉。
第二天清晨,舒芸击响州府衙门外的登闻鼓,为吴怜击鼓鸣冤。
睡过一夜起来的吴怜,脸上的伤变得更加触目惊心了,嘴角处甚至肿得连说话都困难。
舒芸便好人做到底,随同吴怜一起到公堂上状告杜福林之女,杜袁。
而舒芸也是今天早上才从酒楼大堂的管事人口里得知,原来那杜袁的母亲名叫杜福林,是叶潼酒楼的最大竞争者,也是原本在州府将餐饮行业基本做到垄断的一个人,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州府的第一富人了。
所以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杜袁可以在州府为非作歹胡作非为,并且没有人敢招惹她。
她令多名男子失踪的事,更是十分有可能通过官商勾搭,钱权交易,从而消灭罪证,摆脱罪名。
这样看来舒芸昨天拿罪名的理由唬住的应该也只有那三个仆从,因为她们不敢肯定这件事在众目睽睽之下闹大,杜家还会不会为了她们这些下人花钱办事。
舒芸听完这个消息轻呼出一口气,反正事情她已经插手,哪还有半途而废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