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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哇哇!”单以尧面露苦色的捂着头,“能不能轻点!要被你敲傻了啊!”

“傻了更好,省的不让人省心。”单以央白了她一眼。

“是不是亲姐啊,你居然如此诅咒我,没爱了啊。”

“徽徽你看,姐姐她欺负我。”

竹徽零落的青丝和衣摆随风飞舞,笑意仿佛能在这雾蒙蒙的天里划出光亮,“其实,我也觉得妻主傻了更好。”

“哇哇哇!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啊。”

“可怜我才刚出来,连顿饱饭都没吃到就要被你们欺负,命好苦啊!”

“少贫,家里备了一桌子饭菜等你回去呢,让你吃个够。”

“快走快走赶紧回家!我可饿死啦。”单以尧一手抱着竹徽一手搂着单以尧向家的方向走去。

单以尧出狱单家一片欢喜,而在另一个牢房里的单洛逸却是另一副截然不同的景象。

她的牢房相对而言要比单以尧的宽敞许多,却是一样的阴暗潮湿,身上涧石蓝的长衫被血染红,斑驳不堪。

清秀的面庞上赫然印着一道暗红色狰狞的瘢痕,眼神涣散,狼狈不已。

她是由禁卫军动手抓起来的,审讯手段残暴至极,但一想到她所受的这些会千万倍的施加在单以尧身上,单洛逸嘴角扯起诡异的笑意,眼神晦暗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。

“探监只有一炷香的时间,到点就得离开知道吗?”

“多谢大人。”

单洛逸不适的眯了眯眼,门口远远的传来一束亮光和对话的声音,前者粗声粗气的应该是看守的侍卫,另一个声音却很柔和似是个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