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知白耳朵一红:“恩。”

桑爷爷闻着茶香道:“都是入过土的人了,还有什么想不开的。”

余知白一惊,道:“什么意思?”

桑爷爷摆了摆手:“也没什么,我没那么多讲究,活得洒脱,无所谓。我就希望你们年轻人好,幸福,开心,平安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
余知白背后冒着冷汗:“您刚刚说……入过土的人了,是什么意思?”

“哦,那个啊。”桑爷爷单手支着,好似回想到了从前,“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啊。”

“哎,倒也没什么,就是想到你的亲哥哥了,他那条命,我欠了一辈子。”

亲哥哥?

余知白猛地一惊怔,他差点就要站起来了,被祁玦放在台下的手一把按住。

他的牙齿在微微打颤,由于紧张,胃在一针针痉挛,拳头捏的青筋都似要爆出。祁玦喝完最后一口茶,道:“爷爷,也不早了,这里不打扰您休息,下午我还要带他去见一位导演。”

“去吧去吧。”桑爷爷想到了伤心的人,摆手让人出去了。

余知白一出房门,差点瘫软在地,祁玦一把将人捞了起来,半抱着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余知白抓着祁玦不放,被放在沙发上,他的声音微颤:“你听到了吗?”

祁玦任他用力的握着,他的手通红一片,然而半分未吭声:“我听到了。”

余知白的内心,像被火撩了似的,他冲到镜子前,转身问祁玦:“哥,我这张脸是不是很像?”

祁玦点点头。

“他刚刚说的是亲哥哥……我没听错对不对,对不对!”余知白扑进他的怀里,抓着他的衣服,他紧张的连力道都无法控制,将祁玦的衣襟扯的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