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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青卿就当朕是看小猫小狗行不?实在?不行,咳,朕就不看了,朕以后努力目不斜视!”

岚王给他气笑了。

路过小假山,他坐下,把挂件皇帝给抱起腿上:“行了!谁还不知道你那点毛病?”

“你何止如今……你小时候就如此!看到好看一点的就走不动?道!你都不记得?你小时候每次见到我——”

淡淡月下,宴语凉眼里熠熠生辉,充满期待:“说呀,说呀岚岚,每次见到就怎么样?”

岚王僵着:“你,每次见到我,都是……都是饿了半个月的野狗看到吃食的眼神!次次不管不顾扑上来,无论怎么样抗拒都甩不开?你,你还笑???还挺光荣不成????”

“起居舍人,你写什么呢!这一段也不准记!不许!”

宴语凉: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
岚王:“究竟哪里可笑了?不知羞!”

……

月下磨牙抱着心上人,庄青瞿无奈自嘲,他身在?高门世家,言谈举止自幼就有规范。

别说当朝天子了,他何曾用过“野狗”这样的词去?形容任何人?

但真?的就那几年,二皇子每每看到他,那双目肯定瞬间明亮嗷地站起来,冲过来不摸开?心誓不罢休,真?的除了“野狗”就再没有别的合适的形容词。

烦躁。庄青瞿有些懊恼地抱紧宴语凉。

直到很多年以后,他才又发现,二皇子为了生存,是可以对任何人笑脸相迎的。

不喜欢的人也好、敌人也罢,这世上有些看起来最温暖的人实际上可以最没有心。

但阿昭说的对,前尘已是过往烟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