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筝给他喂了水:“感觉怎么样?”
“还好……”
“都要死了,还好?”
明羡被呛,顿时不敢说话了。
——
明羡醒过来后,见到初筝的次数不多,明羡几次想和她说话,都被她不咸不淡的避开了。
“喝药吧。”寒萋萋把冒着热气的药碗递给他:“你说你何必呢,自己的命都不顾,我师兄就是个疯子,他的话你也信……”
“萋萋,你这么说我,我会伤心的。”寒萋萋的师兄从外面冒个脑袋,宛若怯生生的小兽,弱弱反驳她。
“滚!”
师兄立即缩回脑袋。
明羡接过药碗,莫名的想到那次初筝给他喂药的场景,最后是那甜得有些腻人的蜜饯。
明羡深呼吸一口气,视死如归的憋住气,将那碗药一口气喝掉,任由苦味在口腔里蔓延。
“你父亲……”
寒萋萋并没有特别的情绪,甚至还笑了下:“被关起来了,十五年前的事,他们已经有了结论,会让邱岳河付出代价。不过你杀的那些人,也有无辜者,所以……”
后面寒萋萋没说。
明羡却能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