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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宋司年关押,也是为了引她与自己说说话。

她果然来了。

是为了宋司年而来。

思及此,姬慎景不知自己是该高兴,还是该吃醋。

宫人通报时,姬慎景亲自上前相迎,新帝肃重的脸笑出一抹如四月暖阳般的温和,扶住了倪裳的腰。

他趁机丈量了一下,即便是穿着冬装,倪裳的腰还是太细了,他很担心看了一眼,这怀疑她腹中能不能揣下他的孩子。

倪裳无视了他的咸猪手,她太了解这人,以至于看穿他的一切动作。

“你、你感觉如何?它有没有闹你?”姬慎景其实很想问问,他的崽怎么样了,但以防倪裳以为,他只关心孩子,故此男人堪堪止了话。

倪裳嗔了他一眼,“说吧,设计引我来究竟有什么事?”

姬慎景:“……”

他做的这样明显么?

倪裳被男人扶到了软塌上坐着,她留意了一下姬慎景,内室烧了地龙,新帝身上只着帝王常服,她看见了脖颈上一处红痕,类似于鞭痕。

倪裳没问出口,她就知道他一定有事瞒着她。

若是他的疯魔之症真的那般容易就好,一灯大师又怎会守了了他十多年。

倪裳没揭穿男人,她也想他了,贪恋他的气息与温度,有孕的女子对自己的夫君更是依赖,她主动靠在姬慎景怀里,说:“宋司年是可用之人,你虽已登基,但朝中顽固势力根深蒂固,不如重新建立自己的势力,我与他虽有过婚约,但从未心悦过他,你大可不必赶尽杀绝。再者,宋家没人了,对权衡朝中局势没有好处。”

倪裳的话,姬慎景皆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