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子初不主动,她只能自荐枕席……
否则,若是没了贺子初的庇佑,她随时随地会被人弄死。
贺子初越是只付出不求回报,她心里就愈发不安,在生与死面前,清誉已经不是那么重要。
贺子初站在没动,拧眉看着她。
突然又想起了很多年前,他的阿韵翻墙来看他,与他饮了半坛子梨花酿,之后媚眼流波的打趣,“喂,子初,你真的不打算留下我么?”
他当初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,警告她,“姑娘家要矜持。”
可……天知道,他那天晚上有多想将她留下,然后用实际行动告诉她,他到底有多喜欢她。
“阿韵?”他喃喃的唤了声。
“嗯?侯爷您叫我何事?”卫韵强装镇定。
贺子初再次俯身,顺势将她压下,这次的亲/吻和那日在马车上的灼烫激烈有所不同的是,它轻柔到了极致,贺子初像是在一点点的品尝回味,细细辗压。
两人呼吸相闻,卫韵脑子里乱糟糟的,贺子初直截了当一点,她反而会解脱,而此刻,她就像渐渐脱水的金鱼……
贺子初始终不给她一个痛快。
第二十三章
贺子初却从她身上起开了。
他看着少女紧闭着双眼,她轻咬粉唇, 一副“视死如归”的样子。
而不知何时, 她的衣裳已经被自己扯开, 贺子初避开视线,男人的脸冷峻无温, 在卫韵没有看见的地方, 耳垂微微红了。
此时,卫韵睁开眼来,不明白贺子初怎么又停了,她有些狼狈,自己裹好衣裳, 声音低的像蚊子,也不知道贺子初到底是哪里不太满意, 让她心里很慌, “你、你真的不要么?”
贺子初太阳穴一跳。
对于一个成过婚, 但又整整十五年没有碰过女人的正常男子而言, 这话的杀伤力实在太大。
男人喉结滚了滚, 背对着卫韵,对她说, “你休息吧, 今日之事不会再发生,我说过会护着你,就一定会护着你。”
丢下一句, 他大步离开。
卫韵呆了呆,贺子初给她涂的药很管用,脸上已经不疼了,但贺子初的态度,着实让她琢磨不透。他明明表现的很喜欢她,甚至有时候她能看见男人眼中的迷恋,就拿他亲她的几次来说,卫韵能清晰的感受到贺子初的热切,偶尔还有迫不及待。
然而,他每次都能及时停止。
卫韵不明白。
难道,贺子初他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么…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