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倚向吧台,这两年飞速生长的某个部位圆润饱满,被紧身毛衣勾勒的恰到好处。
雪白修长的脖颈上稍稍上仰,酒杯送到唇边,红唇一抿,酒入口中,喉咙也跟着动了动。
像个妖精,勾人的紧。
洁白无瑕的脸颊边,贴着几缕不安分的黑色发丝,一黑一白,如同最上等的泼墨山水画。
只一眼,就能叫人丢了魂。
男人如此,女人亦如此。
沈直看她咽下一口酒,口中忽然有些干燥,连忙把视线转开,声音里藏了些慌乱,
“还不是看你可怜,一幅要哭不哭的样子…”
“跟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一样,两个眼睛红红的。”
“一看就是失恋了。”
再次回忆起两人初遇时的场面,沈直心跳的飞快,生平第一次对苏趣生出感激之意。
“小兔子?”
听见沈直这么形容自己,江茗欢拧了拧眉。
她可从没觉得自己像兔子。
现在的自己不像,过去的自己,肯定也不像。
“是啊,小兔子,不过现在不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