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抿唇，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疼痛，而后望向前方的房屋，问出了自己最在乎的那个问题，

“刚刚那个女孩…你喜欢她吗？”

江茗欢听见这个问题，眼睛微微睁开，而后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，眸中尽是震惊。

她这时才反应过来，为什么叶玟妤会出现在这里。

她又笑了笑，心口处一片冰凉，再开口的时候，语气里，全是裹着苦涩的绝望，

“我喜不喜欢她，跟你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
“叶玟妤，我从没打算干涉你的婚姻，也请你不要干涉我的恋爱。”

“你我之间，除了一层亲戚关系，再没有别的。”

“…”

“给我保留最后一点尊严，好吗？”

从江茗欢口里说出的每一个字，都像一颗带着尖角的瓦片，在叶玟妤胸口来回碾压。

熟悉的痛感从皮肤里渗出，她屏住呼吸，直到那痛无声消散，才悄悄张了张口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，直到路灯也灭了，她还是没有回答。

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。

江茗欢不愿意双方继续难堪下去，往后退了两步，给出一个台阶，

“明天心羽回晋市，你正好可以和她一起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