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镜和左狼等人一直守在校场,也不见王爷过来习武。
玄镜看了看日头,觉得时辰不早了,问道:“王爷今日还会来么?”
王爷体内有寒毒,需得每日习武。
但如今不同了,王爷日/日/夜/夜和药引子待在一块,哪还需要习武治病。
左狼长叹一声,“从此君王不早朝啊!”
玄镜,“……”亏得这里是燕王府,这种话可不能乱说。
同一时间,燕璟才小憩片刻,他五觉过分敏锐,以至于外面一星半点的动静也能将他吵醒。
茜窗外,日光高照,斜斜射入的光线照亮了屋内缓缓飞舞的尘埃。
燕璟看了一眼怀中人,他挑了挑眉,他是第一次睡到这么迟,“小善善,你就是误了本王的小妖精。”
不过,他甘愿被误。
燕璟眉梢带喜。
无疑是欢/愉/至极。
这一/夜/纵/情/过后,他惊讶的发现,原来解寒毒并非是要喝沈宜善的血,与她/欢/好也是一个法子。
这倒是免了不少麻烦事。
一举两得,何乐而不为。
燕璟轻唤,“善善,该起榻了。”
怀中人毫无反应。
燕璟,“……”她整夜都在酣睡,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。
今日要回门,需要应对的人是岳丈,燕璟不得不重视。
他先起榻,兀自洗漱穿衣,选了一件宝蓝色锦缎长袍,腰封上挂着羊脂玉,头颅隐有暗青色发根冒出来,倒也不影响他的那张脸。
对着铜镜“孤芳自赏”片刻,燕璟对自己的外在甚是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