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刚又叫了次。

常予恩侧身,认真听着他接下来的发言。

“你说我要是用小要求兑换你穿女装的机会，你会不会生气？”他问得小心翼翼。

常予恩低垂眼睫想了想。

静谧空间里全是霍衍紧张的呼吸声。

过了好半瞬他才说：“还好。”

霍衍眼睛一下亮了，“‘还好’是什么意思？是不是不排斥，是不是可以穿？！”

“再说吧。”常予恩翻了个身，背对霍衍：“我说还好是我不会生气的意思，但你不觉得你这要求很奇怪？”

“不奇怪，哪奇怪？”

“你把我当女生了？”

“怎么可能！还有谁能复制予恩哥哥的帅气！”

这倒也是，常予恩长相并不女气，大家都说他漂亮大概是年龄还小，没有成年男人的面相，而眉眼又精致了点。但没有人会把他想成女的。

霍衍看他都往女生那个方向想了，赶紧说：“我开玩笑的，你不喜欢就算了。谁敢说你是女生我打死他。”

“哦。”常予恩抱紧了身上的薄毯：“睡吧。”

“予恩哥哥晚安。”霍衍借着月色仔细看着对方脸色，想看对面有没有生气，声音多了两分讨好。

常予恩有点无可奈何但又想笑，霍衍犯错时也喜欢叫予恩哥哥，叠词叫起来可乖可娇，谁叫他就吃这一套。

“晚安，真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