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松问道:“你们说那屋里头的人是鬼?怎么回事?”

老村长叹了口气,意兴阑珊:

“那人叫余大头,是个老实人,年纪轻轻就死了老婆,只有一个儿子,这样他一把屎一把尿把儿子给拉扯大,还好儿子有出息,念了书被一个大帅看中当了官,就是我刚才说的军需官。”

“结果好景不长他儿子死在了乱军中,这样他的心也就死了,后来他人也死了,死了以后我们村里出人出力把他给葬了,结果当天晚上我们村里人就发现他家里有人影摇晃。”

“发现这事后村里人就找我,我们以为是进了贼还是说村里的谁不讲究,竟然趁着人家刚没了人空了屋进去偷摸东西,于是就上门去抓人。”

“但里面没有人!”

“我们包围了他家的屋子进去,里面没有人!”

“第二天晚上又有人盯着看,发现又有人影在里面摇摇晃晃!”

“村里人凑到窗户上去偷偷往里一看——你们猜怎么着?”

“窗户上也趴着个人,也在偷偷往外看!”

“而且这个人正是余大头!”

云松惊呼道:“那这乡亲吓得可不轻。”

“差点吓死!”老村长感叹。

村里人确实不算多,不过家家户户都还有人,他们在村里行走,村里人便出来围观他们。

老村长驱赶村里人,笑骂道:“你们是没见过山外的人吗?一个个看啥看?别吓着人家,都滚蛋,没事干的去地里干活。”

他将三人领进了自己家里,这是一座寻常的二层古楼。

村里人纷纷散去,但也有跟到他家门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