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便转移话题说道:“你怎么回事?以前还挺文明的,怎么这会又是逼养的又是狗日的又是他娘的,你是不是也换了个人?”

皮魈急忙解释道:“那没有,我还是皮魈,不过我们一族就是这样,继承了谁的记忆,性情就会跟谁接近一些。这个硬哥是粗人,嘴巴很臭,总是喜欢骂娘,所以我的言谈举止也有他一些习性。”

胡金子趴在树枝上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老大,你又使出了地滚雷?刚才我听见好大一声轰鸣。”

云松摆摆手说道:“低调低调,都是基本操作。”

皮魈佩服地说道:“你这个地滚雷可真厉害,这次起大用了,我以为咱俩要进行一场血战,没想到他们连头都没冒就让你一窝端了!”

远处依稀传来嚎叫声。

这是遗皇族的门徒、门客们看到自家老板让人一窝端后的崩溃表现。

此时剩余人的注意力都在塌方的娘子洞口,云松便带人大摇大摆的奔赴老镇。

不必再担心路上的血线蛊,他估计下蛊的人不是那中年俊男,而是待在山洞里的某一位大拿。

如今下蛊人已经死了,他的蛊虫自然也全都死了,路上的血线蛊已经没有威胁力了。

他们一行人顺顺利利赶到老镇外围。

云松正琢磨着怎么安置众人埋伏在外头,然后看到老镇里兵荒马乱、沸反盈天!

好像出大事了。

他们离开道路爬上山头俯瞰老镇,大笨象掏出一个双筒望远镜给云松。

云松仔细看向老镇,看到好些穿着靛蓝粗布军装的大头兵正在街道上转来转去。

竟然是有军队到来了!

看样子军队是刚来不多久,他们骑得军马还没有安置下来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云松放水雷的巨响惊吓到了军马,这会军马就在镇子里乱跑,大头兵们正在慌乱的抓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