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十一苦笑道:“你以为这东西真的是去送给哈木的啊;我这个师兄是觉得我在草原太寂寞了,所以要让我们有些事要做”。
阮白条有些无语道:“故意让我们拉着两车盐巴,在草原四处乱逛,这不是等于自己喊着,我这里有盐巴,你们快来抢吗?”
乾十一嗯了一声道:“你对了,而且来抢的人很可能就是柳青;要不来非得跟我提他干什么?”
阮白条完全就想不明白,嘴里道:“你这大师兄脑袋里想什么啊?”
“我哪知道”?
乾十一没好气道;方才在部落的时候,他没有在那人面前发牢,可是这珠宝换盐巴,在草原上更危险确是真的;自己这个大师兄为什么要引那个柳青过来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还特意嘱咐十一,是草原上的人马他不能调动;这就是要告诉乾十一,他在草原上已经是孤立无援了嘛。
乾十一躺在盐袋子上,闭着眼睛;任由阮白条在那赶着马车;如今一切看似很平静,可是平静之下却已经开始慢慢的暗流涌动。
乾十一知道自己又被安排上了另外一个棋盘之上;自己的老师魏子明和自己的大师兄枢子开始联合下棋,从他踏入草原的那一刻开始,这盘棋便开始了。
乾十一吐掉嘴里咀嚼的干草,坐起来,看着那一望无垠的草原,此时心中颇有些郁气集结,忍不住嗷、嗷、嗷的吼叫起来,将那正在赶马车的阮白条给着实下了一跳。
阮白条看着他道:“你子癔症了?”
乾十一道:“在草原里,比起我去江南可是凶险了万倍;他们把我丢在草原里,又不给我相应的帮助;在这里只有靠我们自己了,接下来我们俩只怕没有这么安生的子过了”。
阮白条没好气道:“的我们有什么好子过似的”。
边之下,一骑白马从远而来,待了近前;看着这人十分的威武雄壮,坐下俊马也是千里良驹;他骑到乾十一边,调转马头和乾十一同一个方向,开口道:“去哪儿?”
乾十一看来他一眼,依旧是闭目躺着;没有话;那人在问了一句:“朋友,去哪儿”?
乾十一转过头看着他,道:“哈木”。
“一起”。那人直接道;乾十一道:“随便”。
就这样这只队伍里面就多出来一个不认生的人;待到晚上乾十一烤起来半只羊当作晚餐,那人从马鞍上卸下来几袋子酒,丢给了乾十一两人,道:“唐朝的烈酒,好喝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