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冶源大治依旧和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,面无表情的走在路上,看不出悲喜。

而出木衫就有些不好受了,现在他宁愿大治骂他一顿,而不是像这样冷处理。

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下,原本十多分钟的路程硬是让他走出了数个小时的感觉,似乎漫长的没有边际。

很久之后,出木衫突然停下了脚步:“大治,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那件事吗?”

“你是说,你擅自改掉彩票数字的那件事?”冶源大治也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:“你觉得,我真有那么傻?”

没错,当时喝多了酒之后确实没想那么多,但他的体质可不弱于常人,而且普通的酒也不至于醉得太厉害。

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昨晚的事记得清清楚楚,包括他自己脑补成出木衫安慰他的那段。

只要是清醒的状况下仔细一想,就知道出木衫根本不会用这种手段安慰他,不符合他的性格。

也就是说,他在第二天早上就知道彩票上的数字是出木衫改掉的了。

但是他没有追究,也没必要,一张价值三亿的彩票虽然珍贵,但比不朋友。

一个朋友三亿的彩票说送就送,那么如果成为了我的家人,以后十个亿……咳咳,跑题了。

但是既然已经失去了,就没必要因此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,更何况对于他来说,这张彩票本来也没多少价值。

以他的手段,真要想搞钱的话随便接几个富豪的单就行了,何必纠结一张坏掉的彩票呢?

“这么说,你一直都知道?”出木衫后退了一步,原来他以为藏得很好的秘密其实早就被发现了。

这种感觉,就像是大雄藏了多年的零分考卷突然被他老妈从怀里拿出来一样。

“没错。”他走过去,双手搭在出木衫的肩膀上:“所以,你其实没必要放在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