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感觉到我开始吸熊的博士不太适应地动了动:“呀类呀类打贼。”
我立刻站直瞪圆眼睛:“来了来了,博士开
始说承太郎语录了!博士,再说一句吧!”
镜花也稀奇地盯着他看,探究大熊熊究竟为什么会说话。大白熊无奈地抖抖毛,用“真拿你没办法”的眼神看了我一眼,我知道这也是默许的意思:“就说那句经典的,承太郎听到女孩子叽叽喳喳的情况下会说的——”
博士棒读道:“呀卡吗洗。吵死了,我听到女人叫就烦,赶紧给我消失。”
我捧着脸快乐原地旋转360°:“被骂啦!”
镜花悄悄问:“博士会说欧拉欧拉欧拉吗?”
我们同时用“小女孩儿期待狗狗眼”向博士发起了攻击。大白熊在陀思嘲笑的眼神中缓缓转过身去,片刻的心理建设之后,他说:“欧溃……”
镜花满足了,我也满足了。我们两个满足的心理年龄停留在小学的女孩子互相挥手作别,敦带着老父亲一般无奈的笑容把镜花牵走,博士也像个沧桑的老父亲一般在我身旁垂头慢行。
陀思学着之前的菲茨杰拉德蹿到了我的肩膀上坐下了,长尾巴环绕了一圈我的脖子,我揉揉他的脑袋,北极狐“嘤嘤”地咕哝了一声,之后又安静地做回了一条狐围脖。
带着博士回家还算顺利,路人们看到博士之后第一反应是逃跑,没什么人敢上前触霉头。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回到我家,开门之后对着空荡荡的屋里一起喊:“我回来了!”
“伊丽莎白!”
“呀卡吗洗!”
……我们真是明朗又充满朝气的极地小分队呢!
回来之后我先把冰箱里的牛排拿出来放进微波炉化冻,米饭淘好下锅开煲。保证了一会儿就能吃上晚饭后,博士立刻就被我揪到卫生间去了。
大白熊有点委委屈屈地被塞进浴缸,我拿起今天下午特意买的大毛刷,从头到脚开始对他进行清理。陀思在我家溜达了一圈巡视完领地之后晃回卫生间门口,摆着尾巴颇有些幸灾乐祸。博士越过我的肩膀,严肃地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