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本殿不是故意的”她手忙脚乱。
包扎好后,两人坐于桌前,大有好好谈论一番的姿势。
“本殿恢复记忆了”纳兰汐言看向他说道。
傅辰霄呼吸一顿,心中腾升一股不安:“什 什么时候?”
纳兰汐言含笑,果然他害怕了:“昨日”。
“原来如此,那公主为何要嫁……”他话未完,纳兰汐言出语打断他:“本殿说过,因为皇室的威仪!本殿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而不顾纳兰皇室。再说了,这婚本就是本殿强求的,如大婚前一日突然不嫁了,那朝堂必定动荡不定,对傅将军也无丝毫好处。不是吗?”
傅辰霄明了,起身单膝向她跪下:“公主体恤臣子,牺牲自我,臣佩服”。
纳兰汐言嗤笑:“本殿这不是体恤,也并未牺牲。不过是穷途末路,无其他退路罢了”。
“现在,傅将军倒是要好好同本殿讲讲,为何要假作本殿的救命恩人?”
傅辰霄眉梢一紧,该来的终究会来。
“那位男子将公主托付给臣,臣并不识他。且公主醒来第一眼看见臣,便说臣是救命恩人,御医也说公主脑中有残留的淤血,可能会造成失忆,臣便将计就计,还请公主殿下恕罪”他低下头,伏地。
汐言不语,心中想道:这么说起来,是本殿自己认错了人?
“起来吧,那个时刻,傅将军并无对错。”
傅辰霄站起身,看了看天色,对汐言道:“公主,该向母亲敬早茶了”。
汐言起身,传惊月为她梳妆。
错过了傅辰霄面上的一抹得逞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