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病心里一惊,果然传得真快,涨红了脸,“这些,有难言的,我不便和你们说。”
白婍婩听着心中波澜渐渐平静,看着无病,神思缥缈到了多年前。
白银摆摆手,“算啦,娃娃,你还是回关家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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吧,明日我亲自登门和老祖宗商量商量,小灿啊,确实驽钝了些,不适合武馆学艺。送客。”
侍女立即近前两步,无病赶紧摆手,“慢,且慢。白叔祖,白叔父,等等,我这么回去,老祖宗非骂死我不可。”
白树哼了一下鼻孔,“谁让你一来就以势欺人。”
白银说道,“你想编什么呢?”
无病支支吾吾道,“没有,哪敢。我以后确实要做掌门的,老祖宗都内定好了,只是我还没行冠礼,对武馆也不熟悉,还要先适应一下,这才给安个总教练,积累些人望资历。”
白银眯着眼睛,“这样吧,你给我磕个头,你和小灿的事情就接过吧。”
无病赶紧应承,“也是呢,我来宛城时日不短了,理当逐次拜见各位家主,是我不懂礼了。”说着躬身,双膝跪地,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,正要起身,白银说道,“哦,我还没让你起来呢。”
无病略微一愣,复又跪倒,以头点地。一时间屋内安静下来,只听到众人的呼吸声,白银喝茶声,还有院里的虫鸣。
一刻钟都过去了,白银还是喝茶,白婍婩紧张的看着,终于开口道,“祖父,我有事要说。”
白树吼道,“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,我还想问你呢,你背来包裹做什么,背来桐琴又做什么?”
白婍婩快速说道,“祖父,今夜有飞贼闯入我的小院子,多亏无病一路追赶,才在我房内杀退飞贼。红鹤闻讯带人助战,不幸红鹤被飞贼暗器击伤,至今依旧昏迷。”
戚夫人慌忙站起来,“你说什么,红鹤受伤了,怎么不早说。”
“刚才我想说,没有机会说啊。”戚夫人瞪了白婍婩一眼,“父亲,我带人去看看红鹤。”白银点点头。
白婍婩接着说,“祖父,无病及时赶到,才救了我,歹人打了暗器银针和飞箭,他身上还有伤呢,万一伤口在再崩开,更不好医治了。”
白银放下茶盏,“贤孙请起,快快入座,磕一个头就是了,足足磕了百数,我可承受不了如此大礼。”
侍女上去搀扶,无病自行站起,“不妨事,不妨事。”
白灿心满意足了,抿着嘴喝起了茶水。白银说道,“不知什么样的银针和飞箭?”
无病抱拳行礼,“白叔祖,我额头被飞箭划了一道,手中挨了一针。喏,就是这一箭一针。”无病从身后鹿皮囊里拿出一支箭和一个竹筒来,白银身后的一个老者微微睁开了眼睛。无病并未前行,双手托好,一个侍女轻盈的走来,放到木盘里呈给白银,轻轻旋开竹筒盖子。
白银瞟了一眼,“飞箭倒还普通,只是用针的飞贼还真是没见过。敢来白府撒野,定要他有死无生。老白你来看看。”
“诺。”声如洪钟。老白近前端详许久,深深嗅了几下。对着白银耳语几句。无病死死盯着老者的唇形,心内一片震惊,“原来是情迷针,也叫淫惑针。”
白银睁大了眼睛,端起茶盏喝了一口,十几个呼吸之后,“无病,听说你和定沁定了婚约,可你还未娶定沁,你便说自己是关家人,我有些老了,听不懂啊。”
无病端坐,没有回话,白银也不说话,房内又沉寂起来。白银率先发声,“闲杂人等退下。”
很快,屋内就剩下了白银、白树、白灿、老白、白婍婩和无病,“可以解释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