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看得出，叶子轩属于前者。

“按照江湖规则，我只是和记一个外人，没有资格参与和记事务。”

“但鬼头王生前把龙头棍传到我手里，我答应他带着和记走向辉煌，那么我就会尽力完成他的遗愿。”

“也许过程很艰辛，很曲折，但只要能给和记带来利益，我愿意尽力而为。”

叶子轩举起手中有百余年历史的棍子：“只是你们愿不愿意跟随？”

凤来他们齐声回应：“愿意！”

鬼头王把龙头棍传给叶子轩，一度让他们感觉到意外，但没有一个人有异议，这个世界尊重的就是强者，叶子轩这样的强者，很符合他们心目中的社团老大形象，老大位子很诱人，这些和记帮众却不是傻子，也不是自大无知的狂人。

他们明白一个道理，不属于自己的东西，没有实力把握的位子，强求只有死路一条。

当然，他们也知道叶子轩上位不会太轻易，毕竟社团搞得是民主选举制度，谁上位，需要头顶十几个阿公来拍板，而且叶子轩是一个外人，更会生出不少事端，但依然不妨碍他们跟随叶子轩，至少，在他们心里，叶子轩胜于任何人。

“老大去了，按照他授予龙头棍的意思，叶少就是我们的新老大了。”

凤来呼出一口长气，脸上有着绝对的恭敬：“不管未来有什么变故，也不管其余兄弟怎么想，凤来誓死追随叶少。”

数十人也挺直胸膛：“赴汤蹈火，万死不辞。”

“辛苦兄弟们了。”

叶子轩拍着凤来的肩膀，看着双眼红肿的凤来，他也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：“和记日常事务，暂时由你打理。”

凤来低声一句：“谢谢叶少。”

她知道，这是对她的信任，也是她的一个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