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!”刑挚听清秋子柠的话后,更加自责心痛。
他轻轻拨开秋子柠脸上凌乱的发丝,看见她下颌处苍白的肌肤上,浮现出了一道宽长的、极其不自然的粉红色医用胶布印子的时候,自责心痛的情绪更加严重。
“没事的。你来了就好。”秋子柠缓了缓,扶着刑挚的手臂,就着他给的力量从地上坐了起来。
余光瞥见一旁趴在地上满脸是血、已经痛晕过去的人,惊了一下。
“他死了?”秋子柠问。
刑挚阴沉沉的斜了对方一眼,心里想着这事了结后该怎么把这人大卸八块,但嘴上却柔声回道:“没有,痛晕过去了。”
“等下!”刑挚眉头一皱,鼻尖抽动,深嗅了两下,惊问道:“为什么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了!你的腺体怎么了!?”
他伸手撩开了秋子柠的肩发,一块隐隐带红的医用敷贴直接撞进眼里。还有外衣衣领上斑斑点点、深深浅浅的血迹。
“你的腺体——”
“他们对你做了什么!”
秋子柠看见刑挚的眼神一下子如同刀割般锋芒毕露起来,瞬间变得吃人般的可怕,面色也如阴水般黑沉沉的,令人不敢直视。
秋子柠连忙握住刑挚的手掌,将他拉了下来,安抚道:“没事,这是我自己弄的。”
“航线超出限制范围,我必须得把药囊取出来,这是最保险的做法。”秋子柠轻描淡写的解释道:“至于腺体,很快就会恢复的。”
然而事实并没有秋子柠三言两语说的那么轻松,摘除药囊的过程也并不是轻易就能咬牙熬过去的。
腺体对于Omega来说,和五脏六腑一样都是十分重要器官,少了哪一个都不行。
试想如果在正常人的胃上拉上那么一刀,在肺部插上一下,或者是切掉半块肝脏,及时这人没有当场死亡,身体所承受的痛苦也不是能想忍耐就真的忍得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