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材吗?”

这稚嫩的话语刚落地,屋里便刷刷射出几道眼光,坐在右侧的一个胡须甚重的男子不悦道:“你这小儿出此狂语,知道上座的是何人吗?”

他话说一半便被打断,那上位坐的男子道:“小弟弟,是什么样的药材,可否拿出来让大家见识一二。”

“大人莫要生气,莫与这小儿计较。”胡须男长个粗犷壮汉样,意外的是个心肠软的,生怕这小儿胡说话得罪众位大医士,不停的出言阻止:“让他自己出去便好了。”

那上位男子却不认同道:“这世上药材成千上万种,不看怎能知道?”说罢和颜悦色的向着阿清:“让我们看看你带的药材吧。”

在千藏瞪掉眼珠子的目光下,阿清从怀里拿出一束枯草,摸索着往前递。

一把干草被一个医士伸臂接在手中,恭敬的程给那上位男子,周围的医士皆伸脖细看。

“不就是棵枯地母?”左侧有人忍不住出声:“成色也不好。”

立即有人接口道:“季节不对,现在地母还未收获,是去年的旧药材吧。成色确实不好,植株也很小。”

上座的男子将那株药材捧在手里仔细看了一阵,又凑在鼻前闻,然后将它传下来:“你们认为呢?”

“应是地母草的一种吧,就是手感略有不同。”胡须男闻了一下,顺手将它传给下一位。

这人接过来也是闻过之后,又将一片枯叶扯下来用两指碾碎仔细闻气味:“这气味跟地母一点儿也不同,仔细看叶片上的锯齿比地母要多,叶片对生,地母是间隔生长的。”

他的话一出口,其余医士都凑过来,将这株枯草围起来,议论不休。

“小弟弟,这药草你是在何处所得?”那上位人越过众人向阿清问话:“是从哪座山上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