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蕴藉笑了笑,没接话。

聊了两句,陈蕴藉就进了衙门。

陈蕴贤已经下朝来了衙门办公,见陈蕴藉拿了食盒过来,就搁下笔。

“把这些公文送去礼部。”陈蕴贤一边打开食盒一边道。

陈蕴藉应了一声,拿了那一沓公文就走。

出门左转,就是户部衙门,户部衙门隔壁便是礼部衙门,陈蕴藉很快就送完了公文回转。

吏部和户部之间有个夹道,陈蕴藉回转路过夹道,就听到有人喊他。

转头看过去,就见裴郎中在那夹道里对他招手。

陈蕴藉没过去,“有事?”

“明朗啊,你过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陈蕴藉摇摇头,“不了,我还有事。”说完,便不再理他,走几步进了吏部衙门。

这一整天,裴郎中都有意无意的找陈蕴藉说话,陈蕴藉只当听不懂他的暗示。

好不容易熬过一天,陈蕴藉回到家里,就开始大倒苦水。

“这个裴郎中到底想干什么啊,老是找我说话,太烦了。”陈蕴藉揉着眉心,苦恼极了。

陈蕴贤皱起眉,“裴郎中自己应该不会这么热情的找你说话,他会这么热情,只有一个可能。”

那就是,受了慎郡王指使。

陈蕴藉同款皱眉,“慎郡王对我这么热情干什么?”

“众人皆知,我很重视你……”陈蕴贤叹道,“倒是我连累你了。”

陈蕴藉洒然一笑,“自家兄弟,什么连累不连累的?太外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