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姜瑜却又是笑,瞧着心情很是不错,拉着他往榻上坐,还要抱着人坐进怀里。

这还不够,姜瑜将脑袋埋到顾远之颈侧,咬了几口,直咬得他颤抖地红了眼圈方才放过他。

顾远之紧紧抓着姜瑜的衣袍,喘着气叫自己缓过来,抬眼与对方对视着。

“朕许久没见你,自是该好好将这些天欠的都讨回来才是。”姜瑜笑着掐了一下他的腰,看着他浑身一软,脸上笑意更浓。

“臣事儿还没办完……”顾远之怕对方真的在这里把自己办了,连忙提醒对方。

姜瑜眯起眼,有些不悦,但还是问:“怎地还没办完,锦衣卫怎地大不如前了。”

“只是有些错综复杂,且时间久远也不大好查。”顾远之摇摇头,抓着对方衣袍的手紧了紧,又说,“皇上从前对季指挥也那么好吗?”

他不知道该如何问,问当年姜瑜是否见过季松,那实在有些明显。

姜瑜可不喜欢有人怀疑他,即便这个人是他还在兴头上的小玩意儿。

顾远之只能换个方式,换个听起来像他该问的话一般。

听到顾远之这么问,姜瑜有些奇怪,但想到季松死前还见过顾远之,猜测是季松说了什么。

“他说了什么,叫你醋成这样?”姜瑜没再动手动脚,但脸上笑意却没有消退,只一直挂着笑意,叫顾远之脑海中不断回响起季松死前说的话。

告诉季松药方有问题的是姜瑜的人,姜瑜知道药方有问题,却不告诉他。

且告诉季松药方有问题的人,想必知道季松会做什么,也知道阻止之后他母亲必死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