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瑜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那蛊虫所在之处,自然也是看到了那蛊虫的游动变化。

念在这蛊虫不拿出来不行的份上,姜瑜将太医叫了进来,让太医想办法把蛊虫取出来。

太医一进来便观察蛊虫,发现那蛊虫十分狡猾,人要是碰它,它还会躲。

而且,这样的蛊虫没有特殊的办法,几乎是没有办法拿出来。

“按理说还有母蛊,但母蛊明显是不在附近,否则情蛊子母蛊一旦接近,子蛊会一直处于躁动状态。”太医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庆幸自己从前还知道一些蛊虫的事情。

而姜瑜听了这些,脸色更为难看,只问这蛊虫是不是北国的。

太医自然是实话实说,但还是说这种蛊虫其实只要有大价钱就能买得到,都是北国贵族玩弄家中娈宠爱用的东西。

“若母蛊死了,这子蛊是不是就没用了?”姜瑜问。

“不是,子蛊的躁动会变得更加密集,且难以预料,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变成十分难以启齿的模样。”太医不是阿尔斯兰那种人,自然说不出那般污言秽语,只是委婉地提醒姜瑜,不能毁掉母蛊,只能想办法将子蛊引出来。

“朕没有母蛊,也不知道母蛊死了没有。但无论母蛊有没有,你都得想办法先将他身上的子蛊压制下来。”姜瑜紧锁着眉吩咐了这话。

太医并非精通此道之人,但姜瑜有吩咐,他也只能照办。

好在太医的医术十分高明,竟是真的想出了办法压制住躁动的子蛊,叫顾远之恢复了正常。

只是恢复正常之后的顾远之浑身仿佛泡了水一般,胸膛起伏不定,只觉得身体不太舒服。

“这情蛊会叫人不顾廉耻地向心爱之人求欢,若没有心爱之人,便是向每个人求欢。有的人会用情蛊去试探自己喜欢的人是否喜欢自己,但是在损身|体,实际上用在心爱之人身上的北国人很少,多数还是拿来玩弄娈宠。北国人多数冷血残忍,许多人都觉得不过是个娈宠,玩废了也就玩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