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尔思这个人,不是那种被压制之后会顺从的人,他明显就是个越被压制越兴奋,甚至会跳起来用尽全力反击的人。

总的来说,就是巴尔思是个不正常的人,只有不正常的人,才能让阿尔斯兰头疼得无暇顾及他。

“他瞧见了我的脚踝,便将我拽到身上去玩我的脚。”顾远之半真半假地将那日的情形说了出来,又说巴尔思时常来找自己,说要向阿尔斯兰讨要自己,时常把玩他的脚之类的。

虽说阿尔斯兰说过分享之类的话,但当时阿尔斯兰并没有生出那样烦闷心情,如今带着那样的烦闷,却是半点不肯与人分享顾远之,甚至想要将人藏起来,藏到旁人都找不着的地方。

他听着顾远之说的话,心中燃起怒火。

虽说巴尔思并不知道顾远之是阿尔斯兰想要的人,但内侍官都是北国皇帝的人,无论怎么说,巴尔思都不应该跑来皇宫内亵玩内侍官。

阿尔斯兰眼睛一眯,做出一个决定,打算找个理由来惩罚巴尔思。

至于亵玩内侍官这样的理由,阿尔斯兰不打算拿出来。

这个理由若是拿出来,到时候他养了个内侍官的事情传出去,怕是要被传成顾远之蓝颜祸水。

他可不想顾远之被卷入什么奇怪的风波中。

顾远之最好就是一个人安安分分待在他的床上,旁的无论好的坏的,都别想来打扰他们。

阿尔斯兰看着顾远之,也没心思去把玩顾远之的脚,甚至在玩弄中觉得这脚是脏了的。

“真想把你的脚砍掉,被别人碰过的脚,脏。”阿尔斯兰眯起眼看着自己手上抓着的脚踝,感受着对方听见这话之后的颤抖,笑出声来,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

变态……

顾远之咬了咬牙,没再敢与阿尔斯兰正面冲突。

他发现阿尔斯兰这个人其实并不需要他全须全尾地待在床上,他只需要这个人还有口气,这张脸还在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