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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此之前,谁都无法料到这样的结果。

即使是汤姆斯和杜尔贝克也无法先知先觉。

杨锐可以。

顺着功能基因组学研究下去,自然而然的就是基因组学和人体基因组计划。

这就是又得名又得利的节奏。

参与基因组学的建立,那是何等的傲娇!这门学说是我参与创立的啊,就全世界范围来说,能够创立的新学说数量太有限了,单独的生物学就更少了。

人体基因组更不用说,20世纪末的生物学盛宴,有份参与的,履历上都闪着金光。

这样的机会,即使重生了,也就是这么一次,可以说,直到30年后,人体基因组计划仍然如明珠一般闪耀。

杨锐前世在实验室工作,既接触也参与过同类型的研究,不过,他当年能插手的,都是别人玩烂的题材,和现在的白纸一片,是不能相提并论的。

一本接一本的扫着期刊,杨锐的注意力也越来越集中,表情却是越来越开心。

钟志文看的那叫一个别扭:你说你要是看杂志看的合不拢嘴了,那是乐的,你看期刊高兴个什么劲啊,难道看着核苷酸序列,能看出笑话来吗?

钟志文无奈的看着有漂亮女生给做搬运工的杨锐,强迫自己低头看文献。

文献无比的枯燥,艰涩难读,偏偏他被富教授抓去做助手,不看又不行。

因为现在的学校人很少,没有研究生和博士生当顶梁柱,教授们做研究,就只能抓差讲师和助教,讲师和助教都不够用的时候,就只能抓差大四生了。

这对某些学生是极好的事,对某些学生来说,压力就太大了。

钟志文虽然非常难得的考上了北京大学,但他的基础并不好,读期刊很困难,尤其是遇到外文参考文献的时候,往往需要回头去查原文,进度极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