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菜名也是由原材料构成的,和西餐一致,其命名通常是“肉末粉条”,“西芹百合”这样的格式,不会出现“蚂蚁上树”或“喜庆百合”这种名字。同时,杨锐手里的菜单也没有价格的,对于精打细算的中国人来说,这会让很多人不能适应。

王亚平瞥了一眼,笑道:“少点两个菜,随便吃点就行。”

“我先点,完了你再补。”杨锐笑了一下,开口道:“先来一个鲍鱼三鲜,再要一个油浸鲜鱼,罐焖鹿肉也来一份,再要梅花素烩和枸杞牛筋汤,水果点心各来一盘。”

总共十道菜,杨锐就点了七道。

再把菜单递给王亚平的时候,后者一个劲的摇头说:“太多了,去掉几个,咱们三个人就要三个菜就行了。”

毛启明则抬头问服务员:“菜量大不大,我们三个人几个菜够?”

服务员笑了一下,尚未说话,杨锐摆摆手打断说:“我来吃过几次了,我的胃口大,水果点心不算菜,就按照这个上吧。”

服务员点了一下头,下去了。

毛启明低声道:“菜单上没价格,这得多少钱啊?”

“平均一道菜20块左右吧。”杨锐说的是外汇券,也就是10美元的价格,妥妥的宰掉老外的汇率幸福感。

王亚平默默一算,7个菜不加茶水,这就是140元外汇券,等于70美元,或者六七百元人民币。

按照大学生毕业四五十元的收入来说,这一顿饭就要吃掉一个普通人一年的薪水。

这么多钱,杨锐要是直接塞给王亚平,他是肯定不敢要的,但换成一餐美食,却让王亚平的精神升华了。

换一种说法是王亚平的心灵被金钱炮弹腐蚀的更深了。

回到学校,王亚平差不多是把杨锐的事儿当成自己的办了。

只是过了两天的时间,毛启明的学生会申请就被通过,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学生会宣传部干事。

同时,王亚平还自做介绍人,推荐毛启明入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