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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先凯自然而然的走过去看了起来。

杨锐继续与落在后面的顾莲闲聊。

略微熟悉一些以后,顾莲的话也多了起来,一会儿,略微认真地问:“你真能给我调工作?”

“能调。”杨锐点头。

“这可是跨省调动工作,还是往首都调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杨锐在北京的资源也不少了,而他收获的某些人情,或者属于附加产品,或者是不用白不用,某些情况下,人情来往还能增加情谊——土豪专享系统,有钱任性。

顾莲有些相信,又有些怀疑,想了一会,严肃的问:“你想让我们家老苏做什么工作?他就是一个搞生物的,按说也不能太危险吧,是不是?”

说到这里,顾莲的语调都变了。

杨锐哭笑不得:“我们是大学,没有危险工种,就是正常工作。”

“那你为啥还要帮我调动工作。”

“这不是为了让苏先凯同志能安心工作嘛,是我们实验室的福利。”

顾莲更怀疑了:“老苏有这么值钱?”

“确实挺值钱的。”杨锐心想,工程院院士级的幼牛,能不值钱吗,都不用等他做到工程院院士,就是未来十年,都不知道要创造多少台挖掘机的价值。

科研其实是一件很反人性的工作,他既需要一个人对科研抱有浓厚的兴趣,又要求一个人能够忍受枯燥,同时,它还要求深厚的知识储备。

要求其中的两点其实是容易的,但同时具备三点却是异常困难的。

而且,同样是科研的兴趣,兴趣的方向又有极大的不同。

就像是优秀的牧羊犬总是稀缺的一样,实验室的头犬也总是稀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