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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的开放,体现在使用全球最先进的技术,投资给最广泛的科学研究。而他的本土化,体现在药品本地政策的重要性上。

哪怕是最野蛮的国家,也不敢赤裸裸的要求另一个国家的药品市场门户开放。

而哪怕是最弱小的制药公司,也敢对一个国家指手画脚。

所有的一切,只是因为制药公司贩卖的不是健康,是死亡指标。

一念而生,一念致死,既可以用来形容制药公司,也可以用来指责药品政策。

站在1986年的风口上,杨锐有很多机会,来影响人们的未来。

“杨锐。”关志勇回来了,叫着杨锐的名字,却比之前更加的郑重。

杨锐转身,问:“怎么说?”

“领导同意了。”关志勇深深的看了杨锐一眼,道:“领导说,既然华锐都敢把钱放到赌桌上,我们不怕端茶倒水,流汗跑腿。”

周围人亦是竖着耳朵听两人的对话,听到这里,脸上已是悄悄的露出了喜色。

没人喜欢半途而废。

杨锐心里念了念“端茶倒水,流汗跑腿”,心道,还挺押韵的。

“这么说,省里是下定决心了?”杨锐问。

“是,我这把老骨头,就交给你了。”关志勇盯着杨锐看,接受这项工作,从理智上来说,他是不乐意的,但就内心而言,他又有些期待。

杨锐同样有些期待,暗道:就看你们下了多大的决心吧。

这样想着,杨锐抬头道:“第一步的话,就做搬迁吧。隔壁的针头厂,和他们的锅炉房,必须搬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