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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方面最著名的应该是约里奥居里夫妇,作为居里夫人的长女和女婿,约里奥居里夫妇先是在1931年用α粒子轰击铍,证实了中子的存在,但是,因为他们当时不知道中子理论,于是将此现象另做解释——当然是错误的解释,于是痛失诺贝尔奖。

因为发现中子而得到诺奖的查德威克只做了两件事,第一是做卢瑟福的学生,所以非常清楚中子理论,第二是看了约里奥居里夫人发表的论文,并重新解释再发表,duang,诺奖到手。

类似的事情还在第二年发生了,约瑟夫居里夫妇在安德森之前观察到了正电子径迹,然后,他们再次给予错误解释,或者说,他们想解释这个反常现象并不是自己的实验做错了,而是巴拉巴拉……直到安德森同学累死八活的再次写了一篇论文并发表之后,两人才知道,自己再次与诺贝尔奖擦心而过。

好伤心。

活该。

当然,对于约瑟夫居里夫妇的故事,也可以做另一番解读——他们的条件太好了,其获得的实验室资源,远远超过了他们的分析能力。别人拼死才能得到的仪器设备,约瑟夫居里夫人根本就是在当日常玩。同样的条件给予居里夫人,也就是他们的母上大人的话,后者多拿5个诺奖级成果应该不在话下,弄不好就得三诺奖集于一身。

约瑟夫居里夫人的故事,还能说明一个问题,也就是选择正确的科研狗的重要性。

作为科研的基石,大多数的科研狗其实都是药渣,属于熬一熬还有味,喝起来没什么用的存在,但是,大部分的科研活动依旧脱不了科研狗的参与。

科研狗虽然做的是最基础的工作,在绝大多数时间,都是搬砖工能做的事,然而,决定成功的那一瞬间,恰巧是搬砖工不具备的能力。

你要知道自己发现了什么!

一次反常的波浪,或许是正电子,或许只是隔壁打炮的撞到了墙,在漫长的科研活动中,做出正确的解释很重要,快速做出正确解释更重要。

离子通道实验室,不仅需要大量的科研狗,还需要优质科研狗!

二攻二防的狗海,和零攻零房的狗海是两个概念。

杨锐一边想着,一边拿起一块寿司,塞到嘴里,狠狠的嚼了两口。

松软的米粒,被牙齿轻易的撕裂,躺露出柔嫩的内部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