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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的杨锐,毕业的时候,最大的期待也不过是找一位知名博导,接受剥削而已。这种能有三四名教授、五六名副教授和讲师,超过20名科研汪的超级实验室,他是想都不用想。

事实上,敢想的人都不多。

要是2010年后,养起这样一支队伍,每年1亿元的固定经费,不等到账就打着水花走了。实验室的固定资产没有个三五亿元,组起来也没意思。

谁能想,1986年的离子通道实验室,竟然已经做到了近千万美元的项目经费。

杨锐心情激荡的呼吸着实验室里并不清新的空气,却觉得大脑无比的清醒。

坐镇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的感觉,太好了!

真正的给一个世界首富都不换。

尤其是想到,自己已经站在了世界生物学界的前沿,杨锐就更加振奋了。

我向前每迈进一脚,世界就向前扩展了一步。

再爆棚的事业心,也会被这种满足感填爆了。

若是没有杨锐和他的离子通道实验室的话,g蛋白偶联受体要做出清晰构象,都是90年代的事了,第二阶段的晶体结构和第三阶段,也是最重要的高分辨率的三维结构,则是进入21世纪以后,才缓慢开展起来的。

而在这之间的十几年里,g蛋白偶联受体的研究虽然也有极大的发展,终究只是盲人摸象。

当然,失败的太空探索,并非是真正的失败,而是为后人指明了方向,就像是阿波罗计划之后,虽然人类再也没有登月,但我们对太空的了解,仍旧是增多的。当然,与之相比,真正的成功节点,还是要定位于火星登陆。

杨锐在开始做g蛋白偶联受体的时候,敢于进行蛙跳战术,既是因为g蛋白偶联受体的竞争太过于,也是因为对他们乱战的不信任。

能够跳跃成功所带来的成就感,却是其他人所不能理解的。

杨锐在离子通道实验室里,感受着胜利的满足,静静的等待着胜利的号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