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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阿斯特拉的程度,他们不仅要关心有什么新药出来了,他们还要关心,我们现在能做什么新药。

能做什么新药,取决于基础医学的开发和倡议。

例如g蛋白偶联受体,就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新药源泉,一度有50的新药,是在g蛋白偶联受体方面发力了。

阿斯特拉自然不甘于人后,对于杨锐递过来的橄榄枝,他们一把就给拽住了。

大型制药公司这样的企业,根本不怕你提条件,身在瑞典的制药公司,更是如此了。

杨锐不是第一位对诺奖有兴趣的生物学家,也不会是最后一位。

在当日简单的制药厂参观后,不用杨锐或者周英耀招呼,负责行程与介绍的阿斯特拉官员,就找了过来,道:“杨锐先生,听说你们中国大使馆,要举行一场晚宴。我已经报名了。”

“哦,感谢您的参与。”杨锐表现出了相当的热情。

“我再介绍一下自己,普利策。我是斯德哥尔摩人。我从小的时候,每年最喜欢的节日,就是诺贝尔奖颁奖式。”普利策笑笑,道:“那个时候的斯德哥尔摩,是一个最热闹的地方,我们喝酒,欢笑,一起看真正的科学家获奖。”

杨锐微微点头。

“有句话是这样说的,哪怕是最活泼的瑞典人,也没有最腼腆的美国人外向,喝了酒之后除外。”普利策举了举自己拿在手里的酒杯,道:“杨锐先生,阿斯特拉公司认为,您在g蛋白偶联受体和cr方面的研究,具有令人称赞的独创性,令人称道的影响力,您理应获得诺贝尔奖。”

“阿斯特拉公司是这样认为的?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非常感谢你们的赞赏。”杨锐不禁抬头。这就是他来瑞典的意义所在了,他得告诉人们,这里有人有资格能得诺奖,这个人愿意得诺奖。

不过,阿斯特拉公司原本就是最容易征服的瑞典公司,他们和捷利康的关系,他们身为制药公司的没节操,都决定了他们更愿意支持杨锐。但是,从踏脚石的角度来看,阿斯特拉公司又显的意义非凡了。

杨锐也很承情的道:“阿斯特拉公司的态度对我很重要,普利策先生,你们是我在瑞典接触的第一家公司,也是第一家给予我全力支持的公司,非常感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