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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判断一名等候中的白人男子,是不是瑞典人,还是有一些标准可循的。

首先,他不会在走廊里不耐烦的走来走去,那样做的通常都是美国人,或者更讨厌一点的,没教养的美国人,它们的差别,基本就在嘴上。

其次,瑞典人在等待中,并不会两眼无神,生无可恋的盯着墙壁。

瑞典人的一生都在等待,他们对待时间是很认真的态度,所以早应该习惯了无聊的状态。

最后,最重要的一点,是看他的胸牌,上面都是有注明国籍的……

“杨教授,很高兴为您服务。”艾奇逊长相俊朗,仪态翩翩,给人以好感。

给诺贝尔奖获得者做随员,可是个美差,而且,别看瑞典人做别的事都很规矩,对于诺贝尔奖,他们就只追求完美了。

诺贝尔奖随员经常都是会出镜的,长的帅气只是基本要求,家世水平才是脱颖而出的要点。在这个有皇室的国家里,贵族什么的,已经存在很久了。

不过,再帅气的小伙子,站到杨锐面前,也就显不出来了。

艾奇逊同志望了杨锐几秒钟,竟而脸红了红,低头问候:“杨教授,昨天休息的好吗?”

“稍微有点倒时差。”杨锐笑着让开位置道:“进来坐吧,话说,诺贝尔随员,是做什么的?”

“就是您在瑞典期间的助理。”艾奇逊微笑,道:“如果您有任何要求,任何要求,都可以向我提出来,我会想尽办法的满足。”

“任何要求都可以?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我要四块牛排,两份意面,再来一点蔬菜和汤可以吗?”杨锐老实不客气。美梦都被打搅了,吃点东西算什么。

艾奇逊迟疑了一下,小声道:“瑞典的牛排分量不轻,女士或许吃一份就足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