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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轮卷着尘土,喷在等门口的记者们的脸上。

留下一地的面面相觑。

如此不待见记者的国人,他们还是很少见到的。

这却是杨锐遗传工程实验室自然而起的变化。隔绝社会媒体的关注,提高在专业媒体和上层中的影响力,几乎是各种顶级实验室的必经之路。

尤其是前者,完全可以决定一所实验室的高度——社会媒体能够给学者个人带来大量的资源,也是杨锐前期发展所选哪注重的,可是,到了现在的层次,杨锐就不需要他们了。

不仅不需要,而且还很摒弃。因为若是在乎社会媒体的好恶的话,顶级实验室是没办法做东西的。

你做引力波,他们会说你劳民伤财,你做克隆羊,他们会说你危险可怕,你做食品添加剂,他们都会说你毒害人民。

社会媒体的属性,会反过来影响实验室的研究方向和研究目标。

而研究方向,往往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,如果在乎社会媒体的话,杨锐最好是碰都不要碰克隆羊。

维尔穆特做成克隆羊之后,得到的社会评价几乎都是负面的。

媒体的喧嚣,更是以猎奇和攻击性的居多,连中性评价的都很稀罕。

然而,科研发展到今天,真正有突破性的发展,有什么时候是得到了社会媒体的支持的呢?

在教廷手握大权的时候,他们烧死了布鲁诺,狂骂达尔文还可以理解,到了21世纪还在怒斥核能,就很能看得出社会媒体的科学修养了。

杨锐却希望将自己天然的媒体属性降降温。

冷面对待社会媒体,也是他早就确定的策略。

当然,被冷面对待的媒体人,却是没有这个觉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