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16页

克隆给人带来的恐惧是非常大的,尤其是它的种种可能性,实在是太令人迷惑了。

普通人听说克隆,或许还会思考一下利弊。

媒体听到克隆,那简直就是一场圣餐,非给你撕的血呼啦炸的,恨不得将细胞都给撕碎了,才能显的出水平来。

尤其是预设了立场的记者们,甭管是查资料还是问人,总归是能做出一堆堆的耸人听闻的结局。再给好莱坞一段时间,各种借概念的片子也就该上市了。

所以,在杨锐看来,这种时候,讲道理都是没什么用的。

当年苏格兰人做出多莉的时候,家都险些被媒体和环保主义者拆掉。

杨锐地处中国,没有那么多的破事儿,但是,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记者和环保主义者,还是开始了他们尝试与攻势。

退缩还是抵抗呢?

退缩就召开发布会,各种说明,各种解释,各种委屈……风声过了,兴许就没事了。

如果是在国外的话,不是牛到一定的程度,比如爱因斯坦的级别,那基本就只能退缩了。

苏格兰人就是选择了退缩,其本人后来拿到的荣誉相对克隆羊的成功也是偏少,与世界各地不怀好意的白左们还是很有关系的。

但凡是掌握在某某基金会,某某委员会手里的奖项,等闲都不会颁发给克隆羊,因为基金会和委员会的负责人,不希望自己被人指摘。

屈从于政治因素而枉顾公平,才是最普遍的世界。

而在国内,其实,如果不是牛到一定的程度,依旧只能退缩。

80年代的中国媒体界是最不自信的,或者说,为了争取类似于欧美媒体界的权力,中国媒体界自信的过了头。

对于没有权力的个体,媒体的攻击力凶悍如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