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你,你——”她想说这样的姿势,自己硌得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他好像明白过来,掐着她的腰,把人放了下去,侧过身,一只手撑在她耳边,静静看着。
肌肤还和少女似的,暖黄的光线下,好像还盈盈泛着光。
头低下去。
额前的黑发被汗沾湿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最终只能善罢甘休,把人揽进怀里,只不过修长的手依旧没撤回。
唇轻轻咬着她耳尖,轻声征询:“好不好?”
反正,谭卿在他手上根本没有胜算。
微凉......像炎热不堪的夏天,突然尝到了一口冰,丝丝凉凉的,那块冰表面光裸,纹路干净。
不得不说,他似乎总能在任何事情上好像做到游刃有余。
明明是一个初学者,却极富灵气。
这大概真的是上天给的偏爱。
最后,也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。
只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叶即将沉底的扁舟,被英俊的青年打捞上来的时候。
船身,还在小幅度地轻摆。
他从背后抱住,亲了亲她肩膀,抽出两张被丢到床边角落里的纸,擦了擦手。
等她意识稍稍回笼,将人转过来,撩开她汗湿的头发。
笑得有些恶劣:“还好吗?”
谭卿闭着眼,装睡。
他显然看出来了,握着她的手,放到唇边,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,没完没了。
“舒不舒服?”
“......”
谭卿没理他。
又咬一口。
她睁开眼,对上他眼尾勾着的散漫笑意,屈服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嗯是什么意思?”
“舒、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