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着沈矜那张冰块脸,又有种诡异的萌。

沈矜做了十几年的oga,父母为他和沈谢安都准备了粉色的自行车,在家长的固有概念里这是oga该用的颜色。

沈矜将原本道谢的话给毫无障碍地吞了回去,他觉得对待乾坤,就应该秋风扫落叶般残酷。

“你渴望的话,也可以把你的车换个新装。”

乾坤坐的这辆是越野车,以彪悍和卓越的性能出名。

要是喷成了粉红色,想必能成为马路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。

那司机惊得差点踩刹车,这不搭啊,真不搭!

想象以下,把一只丛林里奔跑的豹子给染成粉色,这还叫猛兽吗?

家猫还差不多。

乾坤幽幽地说:“我这人耳根子软,一般别人求我,我可以考虑考虑~”

沈矜冷哂:“梦里什么都有。”沈矜总感觉在这密闭的空间内,有种若有似无的压迫感引得他体内的信息素蠢蠢欲动。

就仿佛这个狭小的地方,有什么他不能触碰的存在。

为了缓解不适,沈矜干脆闭了嘴。

毫无意外的,车内刚缓和的空气凝固了。

在一旁的郑喆朋夹在两人中间,欲哭无泪地瞧瞧这个,瞧瞧那个。

都不好惹,我还是当自己不存在吧。

他就搞不懂坤爷,为什么老爱招矜哥。

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,郑喆朋到家下车了,逃也似地远离两位大佬气场全开的战场。

乾坤从后视镜中看了眼,大概真把人气着了,看小冰块快成人形制冷机了,将老胡吩咐的试卷交给沈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