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矜轻声道了谢,从后备箱取了自行车,发现那篮子蔬菜还在里面好好躺着,目光一松,这样就不用再买了。

他正要走,发现自己的衣角被碰了一下。

刚转头,沈矜就感觉有什么从耳边擦过,像一道暖风,温热又柔和。

“哥哥,别气。”

那一瞬间,沈矜察觉有股热气向腺体的方向汇聚。

又痒,又麻。

月考是周五出的成绩,到了周一就张贴在年级公告栏上,上面还多出了一排班级排名,一到下课时间,这里就成了风景名胜,到处是来来往往的学生。

榜单上,最突出的莫过于平行班的吊车尾九班忽然上升了两个名次,这个排名是按班级平均分来的,要上升两个名次是项艰巨的人物。这足以说明九班那进的不是沙丁鱼,而是一群杀疯了的鲨鱼啊。

于是就有人有感而发:

“想想以前的九班,哪怕有矜哥这个外挂在,该吊车尾的还是吊车尾。”

“现在它已经改头换面了,请叫它钮钴禄·九!”

“这告诉我们,一场跪下叫爸爸的赌约有多重要,直接方促成了所有人的分数扶摇直上!”

“这是赌约吗,这分明是掌握了高分密码啊!”

“只有我关注,少爷们到底有没有叫爸爸吗?”

“我有认识九班的,等等,我问问哈!”

“可怜刘爷在私立纵横多年,到了咱们南湖是龙也盘着了~真是凄凄惨惨戚戚!”

无论外界如何纷扰,九班这节下课后,班级格外寂静。

两方人都装作在专心地看课本,却时不时瞄一眼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