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关键,现在还有个问题,就是资金。
我手上就二十多万。
马彪子……
一身的大珠子。
我看他那模样儿,好像哪个也不舍得卖。
租店面,进原料,上机器,请木工师傅。等等都需要钱。这笔钱,怎么弄呢?
愁啊!
马彪子却觉得我这二十多万够用了。大不了,他再跑一趟尼泊尔,印度,把以前那些关系,再打一打,打瓷实了,不花钱,先赊帐进原料。
我一听,还是算了吧。
就这么,心里揣着事,我领他回家了。
到家进院儿。马彪子看了一眼,感慨万千之余,他突然看到院里那个大箱子。
“这什么玩意儿?”马彪子踢了一脚。
“噢,听松道长发来的。”
“啊,傻逼老道的,快,打开!”
这家伙,也不用什么工具,马彪子直接上手,喀喀几下将木头箱子碎了。
我凑近一看,箱子里浮一层破报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