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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上官绣这时还呆在倒塌的土墙边发呆,阿桑公带人赶过来,立即将她睡过的被子披在她身上,生怕她再冻着感染风寒。

“首领,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,不能随便走动。”

尽管上官绣受到的得冲击无比大,但她还是保持一丝理智,喘口气压下情绪问:“我昏迷的一个月里,都发生了什么?”

她记得原主一个月前的记忆,阿官部落还没有如此落魄的。

好歹原主的娘亲带来了先进的农耕技术,二十多年的农耕文化熏陶,就算是头猪也学会怎么爬树了。何况是人。

怎么她一睁眼,就回到解放前了!

此话一出,周围的牧民顿时沉默了。

连处处关心她的阿桑公都不忍开口:“首领,阿官部已不像以前了,人心都散了,工匠走的走被人抢了抢,我们根本无法阻止。”

“能走的都是为了自家的女人和孩子,而不得不离开这里,去别的地方讨生活。”
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上官绣问道。

这时围着她的牧民们纷纷红了眼,一时间大家蜂拥过来好似有千言万语要说。

可都被阿桑公一个眼神给震回去了。

上官绣发现大家都很听阿桑公的话,从她醒来时,阿桑公就一直指挥和安抚大家。

也可能是年老了,阿桑公作为经历过阿官部繁荣的人,话语权自然强。

“首领,那些事再计较也无济于事,不如先养好身体,您再操心好吗?”阿桑公满脸沧桑,鬓角饱经风霜般银白,连腰都不自觉佝偻下去。

上官绣扫了一圈牧民们,大多数人的眼睛都透着委屈与悲痛,但他们在看向自己时,原本麻木的脸庞也终于有一丝生气。

他们仿佛在告诉她,她就是所有人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