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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远寒点点头,赞同景禾的说法,又问起旁的事来:“你是留下来等我,还是先回去?”

景禾站起身,叫陆远寒拉着手不肯放,失笑道:“自然是回去,留在这也影响你与大臣们议政。”

陆远寒眉头微蹙,就要说些什么,却叫景禾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
有了景禾的话,东厂那边很快查出,睿王在外边放印子钱,便先将人给拿了,再细细往下查去。

拿一个王爷入狱,这样的事儿在京城自是瞒不住的。更别说陆远寒本就没打算瞒着,风声很快便传到各家耳中。

一时间,京城之人皆是重新审视起这位传言中的暴虐君王。这其中,自然不包括本就熟悉陆远寒有多无情的皇室中人。

宁安长公主,是第一个坐不住的。

她是陆远寒的异母妹妹,先帝时的惠妃所出,虽说不是多受宠的,但以她母妃的位分品级,先帝驾崩之前,她的日子也是十分滋润。

不至于受人欺凌,甚至因为惠妃的品级高,还充当欺凌兄弟姐妹的那个角色。

景禾听说宁安长公主求见时,眉头一蹙,朱唇一碰,冷冷扔下一句:“不见。”

芳草没有多问,福了福身,便出去请离宁安长公主。

宁安长公主跋扈惯了,又竟说景禾是个庄子里接回来的小丫头,只当是个好对付的,谁知竟连面都见不上,顿时气得咬牙切齿。

回到公主府,宁安长公主气势汹汹进门,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落。

茶盏果盘砸碎一地,吓得驸马站起身,惊恐地看着宁安长公主,问:“公主为何事生气?与臣说说,万一臣能帮得上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