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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安长公主瞪了驸马一眼,说:“睿王那个蠢的,什么事都敢做!从前老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现在不知怎的又要处置睿王,本公主如何坐得住!”

驸马皱皱眉,问:“睿王所做之事……公主也参与了?”

宁安长公主只觉驸马蠢笨,骂道:“你这个蠢货!本公主还不至于跟睿王之流同流合污!你仔细想想睿王什么身份,他可是宗室子弟,还这样如同庶民一般被审判,我们不该人人自危吗?”

驸马微怔,很难理解宁安长公主的逻辑。

这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,怎么一个王爷就得例外了。况且若公主不犯法,为何要害怕?无论旁人如何自危,都与公主没关系不是吗?

可这些话,驸马不敢说。

他只沉默着低下脑袋,等宁安长公主发泄完,犹豫着出了个主意:“既如此,公主先一步将睿王的罪证销毁,岂不是处置不了睿王了?”

宁安长公主看驸马的目光仿佛看一个蠢货,说:“本公主怎么知道他做过什么,罪证又在何处。”

驸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但心中也暗暗放下心,想宁安长公主确实没参与其中。

而宁安长公主也不愿与驸马多言,在她心里,这个驸马废物至极,不是可以商量事情的。方才她也不过是气不过,向驸马吐几句气话罢了。

此事到底怎么办,还得她细细想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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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日后,凤仪宫内。

冬池刚从永昌伯府回来,把太医复诊的话都告诉景禾,又道:“娘娘放心,太医说许二公子恢复得不错,不过几日,这伤便明显见好了。”

景禾点点头,问起睿王的案子,说:“东厂查得怎么样了?近两日有消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