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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池沉默半晌,摇摇头,说:“秦督主并未派人来报。”

既是如此,无非就是两种可能。

一种是案子没有进展,第二种是牵涉其中的比他们想象还广一些,需得往深了查清楚才好禀报。

东厂的能力有目共睹,景禾更倾向于后者。

但究竟是哪一种,还得到陆远寒那儿才清楚。

景禾梳妆一番之后,连借口都懒得找,直接来到福康宫。

福康宫内,秦喜刚跟陆远寒禀报完目前睿王所涉案件的进度,便听说景禾来了。

陆远寒笑道:“那正好,你也不必走一趟凤仪宫,直接把方才说的再说一遍。”

秦喜应下,正好景禾走进东暖阁,让开两步,朝她行了个礼,道:“奴婢给娘娘请安,睿王那事……有眉目了。”

景禾挑眉,看了陆远寒一眼,在他身旁坐下,问:“如何?不是说查出他放印子钱吗?还有旁的吗?”

秦喜点头,招手叫外边的太监进来,太监手上拿着几分口供,呈到景禾面前,他才道:“娘娘请看。昨日东厂顺着摸到的线索,找到一处放印子钱的窝点,只跑了一个,其余全都带回来了。这些是昨晚审出来的口供,已派人核实过,大约是没问题的。”

景禾拿起口供看了看,指着其中一页,问:“这些命案……从前一件都没被捅出来吗?”

秦喜摇摇头,说:“死者家属不敢报官,今晨派人下去走访,他们起初还不敢说,是我们再三保证不会偏袒,且已拿了睿王,他们才肯配合。”

景禾神色凝重几分,点点头,转头看向陆远寒,道:“你怎么想?”

听见景禾这般问,陆远寒轻笑一声,反问:“怎么?怕我心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