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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景禾给一旁两名锦衣卫使了个眼色,叫他们过来扶陆远寒。

一行人没看完焰火,便回了皇宫。

太医叫派出去的锦衣卫架着跑来,到福宁宫时模样好似去了半条命。

景禾开口安抚两句,又催促着进去瞧瞧陆远寒。

太医连忙进去,为陆远寒处理好伤口之后,又开了几贴药,叫太监快些去抓药来煎上。

景禾躲在离陆远寒最近之处,怕挡了大家伙忙碌,又担心他的情况,不敢远离。

陆远寒瞧着十分精神,就连处理伤口时都不皱一下眉头。景禾知道他定是痛的,可他觉着的痛似与旁人不同,也可能单纯不愿叫她担忧,反正瞧着比她还没事人。

“不担心,我一点事儿都没有。”

陆远寒朝景禾看,伸出手去,勾勾她的手指,安抚的话随口就来。

景禾走近一步,牵起陆远寒的手,目光停留在他背上的是伤口,怪他谎话张口就来。

陆远寒笑起来,胸口一震一震的,惊得景禾忙按住他的肩膀,怪他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。

陆远寒也不笑了,只勾勾唇角,告诉景禾自己高兴得很。

景禾白他一眼,想这人怎么能这样,明明受伤了,还那样高兴,比好好的还高兴。

“你那样担心我,我好高兴,便是多受伤十次百次都值了。”

陆远寒还这样说。

景禾瞪着陆远寒,叫他把这话收回去。

陆远寒连连应好,神情却带着玩笑意味,像方才那玩笑般的话是真,此时答应的话才是真玩笑。

景禾也不再与他说话,甚至要出去,叫他好好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