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癯的绅形微颤,两条细白的胳膊当机立断地圈住陆霁行的脖颈,方燃知球道:“先生,你把你把金属锁打开吧”

“不行,”陆霁行不为所动道,“只能用後面。宝宝,你以前就可以,现在当然也可以。”

可是之前没有珍糙带。陆霁行作为掌控者,虽然总是会控制方燃知的但那时候没有外力的束缚,心理上没有压力。如今场景和之前多次也没什么区别,但有了绑缚,方燃知还是有点怕。

“我以后先生,我以后不记,不记你的工作要点了,”方燃知好看的唇形委屈地下撇,是真是假另说,此刻倒是真的能屈能伸道,“也不,也不会那么不懂事地故意故意钩引你,更不让你,只是看着我。”

情真意切,含泪带怜,谁看都会无法抑制地心动,陆霁行呼吸窒停,一瞬间的恍神之后,却非要做那个触生,低沉着嗓音说道:“下次的事下次再说,现在我就只跟你做今天的。”

“”狠心,绝情,野兽。

方燃知把脸埋进臂弯哭,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
根本停不下来。

陆霁行愉悦极了,说:“哭大点声。”

“”不能平白无故地给坏男人增添晴趣,偏要对着干,方燃知瞬时咬紧牙关,再不哭了。

倔强地活像被土匪撸回山寨的金贵小少爷,被掠夺珍洁,也要骄矜地挺起胸脯,一声不吭。

只有红彤彤的眼睛严肃地瞪着陆霁行,仿佛在说,你千万别犯错,不然就安心等着你的两年服役期到来吧!

一报还一报,谁怕谁?

陆霁行低声说:“怎么瞪我都那么漂亮。只只老婆,你这样憋着不打算出声的引忍表情,更让我兴—奋了。”

左右都是错,方燃知没办法了,面容不觉微呆:“”

而后,方燃知皱眉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