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坏东西。”他撇嘴,痛骂出声道,“狗男人。”

“嗯,”陆霁行像疯了,突然很有瘦虐的心理状态,上赶着说,“宝宝,再骂我两句。”

这下,再无法避免,方燃知是真的惊讶了。

且受到了不小的惊吓。

在紫荆吃完午饭,陆霁行摸他小肚子,问他怀了几个月,到莫名其妙地说让他生现在还有瘦虐倾向了!

以前可从来没有的。

“先生”方燃知捧住陆霁行的脸,像是抱住他的脑袋,继而自己的额头再贴上去,担忧地说道,“老公,你怎么了啊?”

“嗯?”陆霁行疑惑,“什么?”

方燃知问道:“你是不是在德国受了什么刺激?”

“嗯?”陆霁行挑眉,似乎有瞬间的怔愣,但转瞬即逝,方燃知没看清,更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。

倒是反应过来的陆霁行,随口笑着应道:“没有。早就告诉过你,我是变太,仅此而已。”

方燃知用非常明显的确认口气问道:“真的没有?”

“真的没有。”陆霁行说。

表情正色,没有隐瞒,更不似说谎。

而且先生也没必要撒谎啊。

在德国没有受委屈,方燃知放心了。同时医只大首又将那个硕大玉石推褥谷间,带有凸典的投部狠狠地剐蹭过抿赶点,方燃知蹙眉低唔,眼尾医片绯宏,台手重重锤在陆霁行後背,以示泄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