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方才那首诗确实也算有感而发。

曾经的自己,也在高楼之上,看过一场这样的云。

时隔一个时空,徐瑾瑜真情实感的觉得,云不一样了。

……

诗赋课结束的时候,将诗作交上来的学子也不过寥寥无几,而即便交上去的也只有徐瑾瑜一个人得了一颗星。

一时间,一号斋的学子们是心里又自豪,又羞愧。

自豪的是,这样的人在他们一号斋,不管是吹嘘还是月考,他们都自信满满。

羞愧的是,他们曾经还心里怀疑,鄙夷过徐瑾瑜,还曾当着他的面儿不友好。

虽然,徐瑾瑜表示不计较,可是一号斋的学子们却觉得臊得慌。

明明,徐瑾瑜年岁最小,该是如他们弟弟一样的存在啊。

于是,在徐瑾瑜不知道的地方,一旦有人说徐瑾瑜的择录函不过是看脸,来路不正等话语时,就会被一号斋的学子们呵斥一通。

以至于……徐瑾瑜觉得其他斋的学子们看着他的眼神是愈发奇怪了。

想想高无涯说的一个月,徐瑾瑜不由绷紧了脸。

忍吧。

不忍咋办?

他又不能打人!

而另一边,云萧下了诗赋课后,也是步子悠闲的朝先生们的舍馆而去。

和学子们两人一间不同的是,先生们都是一人一间一进院子,独门独院。

不过先生们的喜好各不相同,有好竹的,有好梅的,有好桂树的。

是以即便是院子都长得一般无二,但只看那墙头探出的枝桠,便知道是谁的院子了。

云萧缓步徐行,如同散步一般,挨家挨户的敲门过去。

第一家,云萧去的是有梅树的院子,九月份的梅树有叶无花,然这梅树的枝条却是被精心打理过,绿叶如瀑倾斜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