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人在家中坐,官从天上来的徐瑾瑜有一瞬间的茫然后,便不由一笑。

圣上还真是促狭,连封赏都不过夜的。

不过,徐瑾瑜在翰林院大门口说的也是出自真心,虽然有些公道他可以自己抽丝剥茧找出来,可也离不开圣上的做主。

是以,等收到赏赐之时,徐瑾瑜谢恩过后,倒是高兴的一气将徐母准备的酒酿圆子吃了两碗,撑的晚上睡不着,在院子里转圈。

徐母更是决定在徐瑾瑜下一次休沐的时候,在家中做一桌子大菜,让徐瑾瑜请友人来庆祝一二。

徐家因为成帝突如其来的降旨欢天喜地,而临安侯府便是愁云罩顶。

临安侯故作失意的从翰林院离开,即使到了家门口也还在演戏,只是等他一进门,便对上了楚凌绝讥讽的眼神:

“侯爷,我说过了,有他在,你所有的打算,都只是痴心妄想!”

“凌绝啊,你不要怕,瑜儿若是回来,不会影响到你的。”

临安侯倒是面色和蔼的对楚凌绝说着,只是楚凌绝闻言面上的厌恶不容掩饰:

“啧,侯爷以为他是你能随意揉圆搓扁的吗?”

临安侯只是扬了扬眉,面上毫无气馁之色:

“他便是再如何得圣心,圣上也不会想要一个连双亲都不愿意相认的刻薄寡恩之人吧?

瑜儿只是一时想不明白罢了,没关系,爹爹会帮他想明白的。”

“哦?凭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阴私手段吗?用流言蜚语逼迫他?你怕是小瞧了他!”

楚凌绝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,临安侯面色微微一沉:

“这世上,还没有儿子能翻出老子的手掌心的!他迟早会回来,心甘情愿的回来!”

临安侯还要说什么,却不想刘管家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:

“侯爷,不好了!不好了!”